力不断往下坐,更承了白狐的意,绷紧腰腹,往里操地更狠。
那柔弱小姐便缩在他的怀里,浑身发颤,将白狐的小腹和衣衫喷地湿透。
小穴像发了疯一般,没过多久便痉挛着喷出水液,含都含不住,滴滴答答落在地上。
视线中的死尸被白狐的身型巧妙地全部遮挡,她却仍旧有一种被窥伺着的恐怖感觉。
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,白狐便扶着她的后脑,发了狠地吮吻她同样滚热的舌尖。
带着倒刺的鸡巴整根塞进那被插地艳红的穴腔,像是要生生捣进胃里。
范云枝被操地又疼又爽,混乱的大脑却完全不足以支持她说出完整的字句,只得哭着喊出几声错乱的音节:“救…救…啊啊啊…”
白狐低笑两声,听见她求救,双眸透出凉薄:“你在叫谁?佛么?神么?”
他的臂膀箍着她的后腰,逼迫着她将鸡巴吃地更深。
范云枝的小腹被操地打颤,却也只能发着抖,乖乖被插地上下流水。
白狐转身,一边抱着她挺腰,一边慢慢走向房中的佛龛:“来吧。求吧,看看有没有用?”
小腹的那片凸起仍旧在狠戾地抽插,范云枝双眸涣散:“不要…不要在这里…”
佛像大半张面上的血液凝固,另一张完好的脸颊沉进阴影,慈悲面容显得阴郁无常。
它是一个袖手旁观的看客,垂着眼眸,无动于衷地听着邪祟肆意将柔弱小姐奸淫。
“啊啊…嗯…”范云枝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,哭声破碎。
“小姐,喷了好多。”白狐亲昵地蹭蹭范云枝的发顶。
“求神求佛求万人,有什么用?”他笑着,似是怜惜,却用鸡巴更深地碾过她的穴肉,“它们只能看着我操你。”
范云枝濒死般哭喘。
“倒不如求求我来的实在。”白狐恶趣味地调笑,“毕竟我这人耳根子软,最看不得娘子受苦。”
鸡巴向上一顶。
“嗯?”
余光中的死尸也跟着上下颠簸,范云枝口不能言,滚热的身体只给她留下了哭泣与高潮的支配权。
“不…不…不作数…不作数…”她迷迷糊糊地又想起白狐先前的问话,后知后觉地想要作出最后的抵抗。
白狐的动作骤然一停,垂下眸子看她。
那张如玉风流的面上森冷一片,背着苟延残喘的烛光,沉默地盯着冥顽不灵的她。
“不要…不想要…”梦呓一般地哀求。
“不要?”白狐冷笑一声。
手掌附上她的双目。
“那便干脆全部都不要想起来。”
翌日。
满目近在咫尺的暗红,四肢被昏沉锢地麻木,她乖巧地坐在床沿,等待着谁来揭开她的盖头。
那熟悉的气息终于近了,连带着那股令人昏眩的暗香也跟着迫近,直至抵上范云枝头上的盖头。
盖头被人利落地掀开。
布料被扔在一旁。
那张如玉的面庞上挂笑,眯起的细长眼尾锋利,勾缠着些许黏稠情绪,在敛下的眼睫间,只透出几点残烛的微光。
那人背对着一室残红,对她轻笑:“娘子。”
先前梦中的所有抗拒烟消云散,范云枝抬眸看他,勾起一抹甜蜜温柔的笑。
这一次她没有犹豫。
“夫君。”
——end